一个好消息
和一个坏消息。总是追逐而来
带给我们礼物
多过，耶和华应许亚伯兰的，海边的沙
多过，耶和华应许亚伯兰的，天上的星星

人们使用仪器、公式、金钱和激情
试图重新解释
上帝已经解释清楚的一切
有时，万物静默，更好地解释了天空
有时，眼泪的咸度，更好地解释了大地

以梦为马。以爱为旗
时间如此锋利
每一回剃须，都割伤了脸
文字不断尖叫
当每一回灾祸无可避免
好消息变得遥远，变得不肯定

但世界不能解释自己，不能解释灵魂
每一样事物，拥挤着
以特殊的形式和内容
传播一个好消息
和一个坏消息。比宇宙的苍老快一点

比雪的融化更有耐性

——摘自《大教堂：二十年诗选》